柠檬少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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捡回来的乞丐夫君跑路后,我哭着骂娘,他却带来盛大仪仗迎我入宫“皇后,朕来接你了”

  我捡到一个少年,他既不是历劫的仙君,也不是落魄的贵公子,他是我当街强抢的乞丐,货真价实的乞丐。

  至于我为什么要捡一个乞丐,这个说来话长。

  1

  其实,我穿越了。

  穿越后的条件非常不好,甚至可以说是异常艰苦,属于二次投胎再失败。

  一个小村子里普通农户的女儿。

  娘卧病在床,家里只有爹一个劳动力,因为娘身体不好所以我也没有兄弟姐妹。

  后来爹被征发去戍边,一去五年未归,估计是凶多吉少,娘因此也活不下去了,一命呜呼。

  当然这些都是我来之前的事了,我来的时候这个家里已经只剩陈瑛一个人了。

  我醒来时躺在院里的树下,浑身疼而且四肢不听使唤,缓过来以后我发现地上有一截断掉的树枝还有一根粗绳子,再结合我脖子上的勒痕,她应该是上吊了。

  虽然现在的处境并不好,但我觉得我有希望改变命运。

  嗯……

  一般穿越后的套路不都是这样吗?

  虽然我出身不好,但我有主角光环。

  作为一个当代科技造就的生活废物。

  我不会劈柴,不会挑水,不会生火,不会做饭。

  总不能再饿死吧,要是再被饿死一次那估计就要死透了。

  于是我厚脸皮地上隔壁婆婆家蹭饭。

  “丫头,这样可不行啊,这样将来找不到婆家的。”

  我:……

  面带微笑,点头称是,低头干饭。

  “哎,你这样你娘的身体怎么好得了啊……”

  这个还真跟我没关系。

  不过我没有打算天天蹭吃蹭喝,我有在自己学习生活技能。

  虽然我觉得我最终一定会飞上枝头做凤凰,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的生活,但是,当下,我得先保证自己能活着。

  某天,我打算到镇上去转转。

  多出去走走兴许就遇上贵人了,每天在这个小村子里窝着是不会有希望的。

  我在街边看到一个乞丐,穿的破破烂烂的,脸上也很脏,头发都成绺了。

  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他长得很帅,而且气质很好,就算在墙根底下坐着背也是直的。

  根据我多年来看小说的经验,这种人一定不简单,估计是什么落难的王公贵族,或者什么大佬之类的。

  我现在雪中送炭,说不定以后就发达了。

 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。

 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,又垂下眼眸。

  “我管吃管住你跟我走吧。”

  沉默。

  我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。

  “啊,我不是坏人,就是我爹娘都死了,我一个弱女子,我晚上都不敢睡,所以想找个人和我一起住,虽然我家里穷,但总比你露宿街头好。”

  好像是有点牵强,把一个陌生男人带回家不是更危险吗?

  “我晚上不睡这儿。”

  好吧人家没有露宿街头。

  “哎呀,我求你了,行吗?”

  他不抬头,就只是眼球往上冷冷扫了我一眼。

  我期待他能说点什么但他没开口。

  来来往往的人开始看我了,还有人小声说些什么。

  我也觉得我行为有点怪异。

  要不今天先回去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。

  我打算走了但又看到他面前什么都没有,也没个破碗,也不求来往的路人。

  他能吃上饭吗?

  虽然我穷,但好歹有地方住,有饭吃,钱袋儿里也有几个铜板。

  我这次出来特意带了钱,我想着要有什么好吃的可以解解馋。

  我天天粗茶淡饭的都瘦了。

  我决定分给他两个铜板,可以买好几个胡饼了。

  “你钱袋被人偷了。”

  我的手还没伸到腰上,他突然开口道。

  ???

  2

  我一摸,果然。

  既然你看到了怎么不提醒我。

  我蹭地站起来正要发作,突然一个又矮又壮的的油腻男撞在了我身上,手还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。

  我又惊恐又生气,瞪着油腻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  油腻男看着我脸上带着玩味和挑衅。

  恶心死了。

  “美人,陪爷玩玩儿。”

  他凑到我耳边说,嘴里呼出的臭气喷在我耳朵上。

  “滚……”

  我正要开骂,突然油腻男顿了一下自己离开了。

  “怎么,小乞丐想要女人了?”

  我扭头,只见他面无表情的抓住了油腻男的手腕。

  下一秒,我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,还有那个男人痛苦的呻吟。

  好厉害。

  一般这种有武功还深藏不漏的的人一定不是简单人物,这个大腿我抱定了,说不定他就是我改变命运的关键。

  “好!你等着!”

  油腻男手腕耷拉着,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  口气挺大的,不会是什么地头蛇之类的厉害人物吧。

  我们俩现在可都是无权无势的平头老百姓啊,他还是个无业游民。

  嗯……我现在已经把我们当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了。

  “他不会报复我们吧?”

 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  “不知道。”

  不知道?

  哎,不重要这个油腻男的事儿到时候再说。

 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,担心也没用了,只能到时候再想办法了,现在,当务之急是和他先扯上关系。

  “那个……谢谢你帮我啊,那个人看起来很嚣张的样子,我觉得你继续待在这儿挺不安全的,要不你跟我走吧,住我家。”

  说完,我就用无辜里带着歉意的眼神看着他,等他回复。

  他不说话,突然眯着眼看我,只有一瞬间,像敏锐的鹰隼,仿佛把我看透了。

  我忍不住打了个颤,下一秒他神色恢复如常,只是一个吃不饱饭的瘦弱少年,脸上脏兮兮的,甚至显得有点迟钝。

  “好,那麻烦姐姐了。”

  姐姐?

  等等这不是重点,他竟然答应了,我的目的达成了?

  可是,我突然有点不安,我觉得不是我在算计他,而是他在利用我。

  就这样我顺利把小乞丐捡回家了。

  回去的时候邻居婆婆正坐在门口摘菜, 她见到我颇为惊异,眼里满是八卦的欲望,但碍于他也在场所以没开口。

  进了屋子我给他到了杯水。

  “我叫陈瑛,你叫什么啊?”

  “我没名字。”

  他嘴唇都起皮开裂了,却没有喝那杯水。

  真没名字还是假没名字啊,水也不喝,挺谨慎的,肯定不是个简单人物。

  于是我每天洗衣做饭,没让他干一点活,希望他以后能记得我的恩情。

  不过他看着我累死累活的也不说帮我,真是……让我对他的印象很不好。

  不过这更说明了,他以前肯定是个有人伺候的大少爷。

  某天,我提着水桶出门了。

  邻居婆婆赶紧凑了上来。

  “瑛子是想男人了,哎,大姑娘了,正常……一个黄花大闺女找个男人住一起让人说闲话,以后还嫁不嫁人了……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婆婆,我就是……看他可怜,您别多想啊。”

  说完我赶紧溜了。

  我提了水回来,又做好了饭,他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
  还等着我把饭端进屋里,喂到他嘴里吗?

  “哎,吃饭了。”

  我过去敲了敲门。

  没动静。

  他不会半夜趁我睡觉的时候跑了吧,我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,我还等着他东山再起,顺便让我也鸡犬升天呢。

  这可不行。

 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把门推开了。

  然后我看到他裸着上身,在给自己处理伤口。

  嗯……

  怎么说呢,身材不错。

  同时,他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。

  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  说完,我“匡”地一声把门关上了,扭头就往厨房走。

  我怕他不高兴了,把我弄死。

  他受伤了。

  有新伤也有旧伤。

  我给自己盛了碗热气腾腾的粥,喝到一半,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又到了他房门口。

  “那个,早饭做好了……你一会儿出来吃啊……”

  受伤了更不能不吃饭。

  哎呀,我怎么像个爱操心的老母亲似的。

  我回到厨房,把锅盖盖上,又往已经没几个火星的灶台里添了把柴,不然粥要凉了。

  他出来了,到厨房盛了碗粥,在小桌前坐下了。

  我也在他对面坐下。

  他三两口喝完了一碗粥,一句话也没说,接着又去洗碗。

  “要不要找大夫看看或者买点伤药啊?”

  “不必。”

  “看上去挺严重的……”可别因为这个死掉了啊,现在医疗条件差。

  “无妨。”

  还是两个字,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
  行行行,不看就不看,正好我还省钱了呢!

  虽然他对我爱答不理的,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我还是好吃好喝的伺候他。

  为此我还忍痛到屠户家里割了两斤肉呢。

  虽说我自己也吃了不少,但是,要不是因为他我根本就不会买肉的。

  “哎,你怎么受的伤啊?”

  沉默。

  算了,不说就不说吧。

  主角还不能有秘密了吗?

  正常。

  我一出门,坐在门外晒太阳的隔壁婆婆又凑上来了。

  “瑛子,这几天你可得小心点啊,前天还是大前天晚上,村里的狗都叫成一个了,喊也不顶用,我心说是出什么事儿了,这不今天早上我说去房后山捡点柴,你猜我看见什么了?”

  “什么啊?”

  “血,那地上大片大片的血,哎呦,你是没见,把那土还有草树叶子啥的都染成红色了,我家那小黑狗,一看见就凑上去舔,踹都踹不开……”

  我回头看了看我刚关上的破旧大门。

  不会是他的血吧?

  是仇家吗?

  他不会是什么仗剑行走江湖的大侠吧,仇家遍地的那种,这好像有点危险啊。

  3

  婆婆注意到我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。

  她摆出一副我懂的表情,意味深长的笑了。

  “家里有个大小伙子是不错,要真出了事儿也有个依仗,挺大的个子,光杵在那儿也能唬住人……”

  婆婆又开始了。

  我:……

  别说保护我了,他可能就是万恶之源。

  我在心里仔细盘算了一下这件事。

  他肯定不是个简单人物。

  武功挺好的。

  所以,我还是打算冒着生命危险把他留在家里,就算有什么危险,我觉得他应该能解决,而且人家还受着伤,把他赶走太冷血了。

  想要改变命运不能不冒险,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嘛!

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院子里劈柴的声音吵醒了。

  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起头,嘴里咕哝了一句:“吵死了”。

  下一秒,我掀开被子,腾地坐了起来,家里面只有两个人,他受着伤,谁在劈柴。

  我一骨碌爬起来,来不及洗漱,随便披了件衣服衣服,打开门,只见我捡回来的贵人在院子里抡斧头。

  许是听见开门的声音,他停下动作转过身,四目相对,隔壁阿婆家的鸡叫声传了过来。

  ……

  “锅里有饭。”

  他说。

  砰!

  我关上门,扑到床上,把脸埋在被子里。

  他为什么劈个柴都这么帅?

  我为什么不洗脸,我为什么没梳头,我为什么没把衣服穿好就开门了?!

  他刚才好像说,锅里有饭?

  想不到还会做饭,但是,一般有权有势的人不自己做饭吧。

  我把自己简单整理了一下,颇为矜持地到厨房里舀了晚饭。

  又搬了个小板凳,坐在院子里,一边喝稀粥一边看帅哥劈柴,这生活,也算是此生无憾了。

  刚感慨完,他就放下斧头转身进了厨房。

  我还没看够呢!

  不一会儿也端着碗粥在我旁边蹲了下来。

 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我以为他已经吃过饭了。

  “你干活了,只喝粥喝不饱。”

  “我早上吃过了,这会儿陪你吃点。”

  “你伤还没好吧,不用急着干活。”

  吃完饭,我把碗和锅一起刷了,我听着院子里的声音,他大概又要去挑水。

  估计是不好意思吃白饭。

  我想起来他伤还没好就跟他说:“你伤好了再干吧,这些活我也能干。”

  “无妨。”

  我擦了擦手的功夫,再出门院子里已经不见人影了。

  走到门口又碰上阿婆,阿婆看着他挑着水桶的背影一脸欣慰:“不错不错,好小伙子,能干的。”

  说完又到我肩上拍了两下。

  我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,男耕女织,就算他不是什么王公贵族。

  结果我等到中午他提水还没回来,我做好了饭,凉了又温,温了又凉。

  他不会是伤口发炎或者失血过多一头栽河里淹死了吧。

  想到这里我丢下手中的柴禾急急忙忙往河边跑。

  隔壁阿婆端着碗正坐在门口石头上吃饭:“瑛子,大中午的哪儿去!”

  “河边,有点事儿,您帮我看下门!”

  到了河边一个人影都没有,我沿河往下游走了一段路,还是什么也看不见,后来隔壁阿婆来河边找我:“丫头,咋了,可别想不开啊。”

  “没想不开。”

  阿婆估计是已经发现他不见了。

  我没吃饭就出来找他,回去以后饭都凉了,我也不想吃了,晚上,还是没等到他回来,却等到了官府的人。

  奶奶个腿你都打算走了还一大早起来献殷勤欺骗我的感情。

  “开门!”

  正抱怨,外面传来粗暴的拍门声,我跑到院子里时们已经被他们踹开了。

  官府的衙役不由分说上来就给我绑上了绳子。

  “干嘛绑我啊,你们?”

  我挣扎着说,一个看着想头头儿的人拿出一张画像贴到我脸上。

  “这个人见过吗?朝廷钦犯!你包庇朝廷钦犯可是死罪!”

  “贴这么近我看不清。”

  他懒得跟我解释也没打算让我仔细看,拿开画像准备带我回去交差,可是那一瞬间借着火把的亮光,我看清了画像上的人,那好看的眉眼除了他还有谁。

  他是朝廷钦犯?

  出门时隔壁阿婆小心翼翼地过来跟衙役头头儿说话:“敢问官差老爷,这丫头是犯了什么事儿啊,劳你们大驾。”

  “老婆子问那么多干嘛!”

  阿婆又陪笑到:“那给闺女拿两件衣服,您通融通融。”

  “命都没了还拿什么衣服!”

  就这样我被关在了大牢里,又冷又饿,真后悔中午饭和晚上饭没吃。

  还有他做的那顿饭,我以为是平淡的幸福生活的开始,没想到是送我上路的断头饭,真是造孽,果然那句话说得没错,不要乱捡男人。

  “这小姑娘是怎么个事儿?”

  两个狱卒用铁链子把牢房门闩上开始聊天。

  “包庇朝廷侵犯。”

  “那沈员外到衙门里来又是这么回事?”

  “他,非说这丫头指使那朝廷侵犯打了他,反正也是死罪了,他那鸡毛蒜皮的事儿,顺水人情。”

  之前他打的那个油腻男应该就是沈员外。

  “那家伙好色,估计是看丫头水灵。”

  “可不是,色胆包天,竟然还想把人捞出去,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!”

  其实……如果他真能把我捞出去,那这倒是个活命的机会。

  “哎,两位大哥,那个朝廷钦犯到底是什么人啊?”

  听他们的话我捡的那个人肯定不简单,成王败寇,也未可知。

  “你要去死,可别拉上我们。”

  其中一个狱卒摆摆手,对此事讳莫如深。

  可惜我在这个小地方不了解朝廷大事,要不然我自己推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。

  据阿婆说,就算是皇帝死了,国丧的消息也得有半个月才能传过来。

  “大哥,我是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,好歹也让我做个明白鬼吧,而且这里也没别人。”

 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重要,所以给我安排的监牢格外偏僻。

  那大哥叹了口气,拱手对空气拜了两拜,“懂了吗?再多我可就说不了了。”

  他这意思,是皇家的事。

  夺嫡还是篡位?

  他看上去比较年轻应该是夺嫡。

  “大哥,冒昧的问一句,我大概什么时候问斩啊?”

  “这可不敢说,没抓到钦犯本人,你也不知道够不够邀功,肯定少不了一番审问,等着吧。”

  大哥说完开始闭目养神,似乎是不准备回答我的问题了。

  我短时间内应该死不了。

  我现在要想活命的话,只能盼着他在我死之前能够东山再起,然后回来救我。

  但是他现在应该在被通缉,还受着伤,但我选择相信他。不过我最担心的是,他可别是个白眼狼到时候把我给忘了。

  好歹我们也是吃过同一锅饭的。

  我觉得怎么也少不了一顿严刑拷打。

  第二天,狱卒大哥果然一大早就来叫我了,他晃了晃门上拴着的铁链,发出叮叮当当的东西。

  “吃点东西?估计一会儿知县要审你,到时候打得你饭都不想吃。”

  他好像是在关心我,但又怪怪的。

  “吃!”

  4

  我从门缝里接过馒头和稀饭,咕噜噜喝了两口。

  “吃了,到时候不会给我打吐出来吧?”

  大哥抱着胳膊,认真想了想,说,“可能。”

  手上脚上拴着铁链子跪到公堂上的那一刻,我突然忍不住感慨,同样穿着囚衣,人家小燕子和紫薇又是百姓拥护,又是免死金牌的,最后还来了个红尘作伴潇潇洒洒。

  再看我,获得真失败。

  “你和那逆贼什么关系,为什么包庇他,还有他现在在什么地方,老实交代。”

  “没关系,在街上捡的,我也不知道他是钦犯,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  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。

  话音刚落,知县把惊堂木重重拍在桌子上:“嘴硬?我们有的是办法叫你说实话!”

  然后没有给我一丝辩解的机会就把我,架到了长凳上,要打板子了。

  我闭上眼。

  都感觉到板子带下来的一阵风了,它却始终没落下来。

  我睁开眼,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过上身,只见几个风尘仆仆的人不顾衙役阻拦直上公堂。

  “大人,慢着。”

  这是来救我的吗?

  是他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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